冯提尔想通过Joe表达的东西太多，第一部里是“共情力缺失”，实际上是对表面的肤浅的符号互动免疫，执迷于更原始力量的悲剧人物；第二部Joe俨然是福柯式人物，主张少数者不被矫正地体验生命的权利，《尼姑也疯狂》完整版同时又变相地重复了Antichrist的主题，一时间Joe成了受压抑女性的代表，反抗默认女性应该性压抑的历史和现实……然而抽丝剥茧下来，Joe和老头，更像是冯提尔的阴性和处男部分在对话：Joe被设定为不读书，却天然地理解人类情感的各种原型知识，她被体验塞满，拒绝任何压抑和妥协，却在消耗性的连接中永感孤独；老头在象牙塔中圈地自萌，一开始显得宽容、无性，《尼姑也疯狂》完整版随后便暴露出偏狭、压抑。连接他们的是两种孤独，第一种尤为受害者情结，第二种是凶手的自我压抑。不管哪一种都是冯提尔在可怜自己，反基督和此房就是两个调性的变奏